“公子说笑了，我虽有妖君之名，可这妖界从来听的都不是我的，毕竟你才是真正的妖界之君，只要你在，有我没我，妖界都会一如既往。”花澄衣别过头，看向窗外的月色，有些清寒。
“澄衣，已经过了两万年，你为何就不能放过自己。”
“放过？公子可别忘记了，当初不放过我的是你，以至于到如今的地步，我说过，我欠你的都会还给你，公子你便好好受着就是。”
黑暗里许久没有声响，仿佛是为了刻意岔开话题，许久之后，再次悠悠响起，“消魂水，你炼制了千年，如今交给神族，怕是会惹上祸事。”
“这消魂水是帝君吩咐炼制的，就算是祸事，我也躲不开，况且两万年前，因着你与我的事情，欠了帝君的情，如今用消魂水还了债，也不过是生根发芽罢了。”
花澄衣依旧看着月亮，似乎忆起了些难过的事情，“今日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遂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你也不必为我费神，我如今一切都好。”
话毕，便是踏着月色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