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出来了:“姚枢,你就惯着她吧!”
姚枢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惯着徒弟了。
徒弟眼看要被饿饭,他出来说句话,就算惯着了?
凌雪气哼哼的走了,西瓜见状,左看看右看看,赶紧在中间当和事佬:“别气别气,有话好好说,今晚大家都有饭吃……”
说着,他又小声的说了一句:“凌雪可能是亲戚来了,心情不好,我去劝劝……”
话音未落,已经走出老远的凌雪骂道:“滚!你亲戚才来了!”
挨骂的西瓜不以为意,颠颠的追凌雪去了。
晚饭是米饭,浇上咖喱罐头煮的肉汤。
罐头能有什么味儿,又是清汤寡水的大锅饭,煮出来往饭上一浇,看着跟猪食差不多,好几个学员都食难下咽,坐在那里挑米粒。
吃吧,难吃。
不吃吧,明天的体力又跟不上。
森纱对吃倒是不讲究,稀里呼噜三两口吃掉,然后坐在姚枢身边,摸他的口袋。
她跟姚枢是自来熟,姚枢对她也足够宽容。
森纱摸出他口袋里的线,在手上缠来缠去的玩。
这个线不是普通的棉线,有点透明,强度大,韧性好,用力一拉,能听到线绷紧时发出“铮”的一声。
往手上一勒,留下一条白痕。
“师父,你也教我用线吧?我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