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大呼一声,抓着她滴血的手检查起来。

    哼哈闻到血腥味,跑回百里琪花身边,扬着威严的头颅,警惕的吼叫一声。

    冯彦停下了马车,掀开车帘,百里琪花的脸从里面露出来。

    百里琪花望着芦苇被血染红的手,手背上有几道深深的抓痕,血流不止,透着一股惊悚的寒意。

    百里琪花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伤从何而来。

    百里琪花看着芦苇绽放的轻松笑容,心中明白,她已经按着自己的想法处理好了一切。

    像是背在背上的千斤巨石一下被卸下,那般自在,那般从容,再也不会成为她的负担。

    百里琪花之后再也没有提起杨家和杨吴氏,将芦苇的过去故意忘记了一般,更没有去问她是如何报的杀亲之仇。

    但她一直记得那一日,芦苇一身血气的从雪地中走来,身后那座山,有一片乱葬岗。

    那日雪中归来后,芦苇重新恢复了从前唠唠叨叨的样子,整个人却又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更加沉稳,更加坚定,且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