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过几次，荀慕都没打算理。外边的人终于消停，默默离开。
在底下坐了会儿，荀慕打开电视无聊换了几个频道。就跟例行公事一般，换了一圈后又关了往楼上去。
卧房里，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不止。荀慕索性随意瘫在床上，将蔺朝看得书拿在手上翻阅。
“《战争论》？”
想到蔺朝那样松风朗月般的人也会看这种书，荀慕一时来了兴趣。
“好看吗？”
蔺朝擦着头出来，见到的就是床上活色生香的一幕。
单薄的春季睡衣贴着身上，青年趴着，一手撑着下巴，白皙的指尖点在书上。
从柔韧的后背到细窄的腰，再翻过圆润翘起的臀，其下是两条笔直的长腿。裤腿很大，顺着小腿滑落，高举着，白皙光滑几乎看不见绒毛。
蔺朝喉咙微动，慢慢别过头去坐在床沿擦头。
荀慕懒洋洋的打个滚儿，横在蔺朝的身后。肚子贴着蔺朝的后背，跟蛇一样滑到蔺朝的腿上，将他的人半环住。
“不好看，朝朝好看。”
蔺朝视线下瞥，仰躺在自己身上的人眼尾狭长，拉了一条天生的眼线出来。
“不好看你还看？”
“我只是想，朝朝这样明月一样的人，居然会看这些。难免好奇。”
“不是很正常？”蔺朝半点没觉得不对。
荀慕想了想，拉着他的衣角认真道：“或许，是我对朝朝认识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