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龙脸色苍白地面向蛟龙宴江。
走马灯回放，叶茂回想自己上辈子做过的错事。
开着恋爱模式去和东方龙谈恋爱的那一段黑历史，是他最希望从游戏经历里抹掉的。
每每想到那些让他尴尬得脚趾扣地的甜腻傻叼情话，他就想杀掉所有亲历者，或者干脆自鲨。
玩完西方大陆，回东方重新养老的时候，他先是用恋爱模式攻略第一眼见到的看板龙普济。
打开恋爱模式的叶茂能够看到游戏内每个NPC对自己的好感度、情意值之类的恋爱数值，还能触发新的对话和行动。
比如，他的版面会多出一个叫做“调情”的按钮。
恋爱系统和本能系统息息相关，不过，当时的叶茂未满21岁，他没有本能模块，所以他的恋爱系统是被阉割的纯绿色版本，只说骚话，连脖子以下的动作都没有。
这个“调情”按钮本来有很多功能，方便不会调情撩人的玩家体验当情场老手的感觉，但正式版本用心做了，降级的绿色版本只是拿来充数的，叶茂用起来，发现里头只有一个接一个的土味情话。
当时的叶茂想，别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好感度有在升就行。
于是，那些土得掉渣的油腻话，他对普济和宴江都说过。
他不敢再回忆那些千禧年非主流伤感黑白灰情话，过于羞耻的黑历史快要追上来尴尬死他。
攻略到最后，他还对那个更好骗的骗了婚，在宴江好感度升到满格，情意值红到变成正红色的时候，喜气洋洋地提出了宠物契约，眼看着宴江的好感度狂掉，攻略＋驯服失败。
那下可得罪惨了，宴江在婚宴之后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
至于普济这个白月光，叶茂一直看不透他公式化的有礼回应到底是动心了没有。
普济在恋爱系统里能看到的数值始终维系在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级别，和别的企图恋爱攻略他的玩家看到的一样。
论坛里的大家都怀疑普济这个NPC是不是锁了数值，无法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