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的。”
“你倒是狠心。”
姜璃的话说到这里，那道气息在她的手中，就化成了一名老者的模样。
对方的面容垂垂老矣，面色却带着一种高洁莫名的神色。
看着他，仿佛是对着什么天宏大道，无法自持。
而在这名老者的身形出现的时候，蓝凌的身形，更是剧烈的震动着。
他的目光不敢置信的看向那名老者的方向。
这怎么可能？！
对方应该早就覆灭了才对！
而在蓝凌的心中想着的时候，另一边的陆清颜的眸光，也是猛的大睁着，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老者叫道：“你……你是那个老天道？！”
没错。
这个老者的身影，就是蓝凌所在的那个修真世界的天道的化身。
或者说，世界意识的化身。
对方在被蓝凌抽取力量的时候，侥幸活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蓝凌和陆清颜刚刚契约，也可能是因为和主神系统那边同时抽取他的力量，有所疏漏，
总之，他活了下来，藏身在陆清颜的灵气空间里，这么多年，都不敢显露出踪迹。
要不是刚刚姜璃把自己的气息给探入到灵气空间中，只怕他还感应不到外面的场景。